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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有这样两位作者……

2000-09-20 来源:中华读书报  我有话说

Sieg如是说———

其实自己是最看不清自己的。

可是由着他人的眼光来看自己,总感觉是在盯着鱼的眼珠里那球面状的影像。

当鱼脱水而死后,我还能盯着什么呢?

天花板。

是的,天花板,把眼睛盯着天花板。

直到天花板上有一条鱼慢慢游出来后,我才合上眼睛。

我身体在空气里漫不经心地抖动了一下,让骨架在斯克里亚宾的迷狂之诗里晃动,地上躺着的这个人把我从天花板里剥出后,我就在虚幻里获得了永生。

但他好像还是会死亡的,他今年29岁,大不了能活到92岁,他企图在一片无神主义者的黄土里找寻有神论的息壤来抵挡住岁月的洪流,但事实将会证明他这是劳而无功的,因为现在已不是精卫他们的神话时代。

我游近他,问他是否愿意随我一起在天空中自由地飞,他说他看书看得太疲倦了,而且第二天还要到一家黄得耀眼的叫亿唐的公司上班,所以他不能飞只能睡。

可是在梦里,你还是可以和我一起飞的。

玫瑰灰如是说———

玫瑰灰———我;一个叫玫瑰灰的女子;一个写作的女子;玫瑰沾染的灰;玫瑰色的灰烬;灰色的玫瑰;玫瑰灰的颜色……或者更多。

曾经有一段日子,在每一个午夜我都在黑暗中飞翔,不是我本身,我是指我的意念。白天的热热闹闹在夜幕降临的时候一切都归于平淡———那是思想最自由的时候。白天所看到的人和事在这一刻被分解被剖析,然后变成故事里的你我他。我的故事在暗夜的火光中灿烂,最后成为最灿烂的玫瑰色灰烬。

我想我是个喜欢变化的人,尝试无数类型的生活只是为了变化中的感受,乐趣也罢,苦涩也罢,既然我生性如此,就这样吧,不要勉强的生活,会很快乐。大多数时间最喜欢的事情是在马路上看那些走来走去的人们———陌生人,对这些陌生人来说我也不过是一个城市街道上的陌生人,然后,看他们的生活,如同从大门的猫眼里看人一般,人生在里面都是玫瑰灰的颜色———灿烂的,也有无奈的;光明的,也有灰色的。很有趣,而且随我怎么设想,这样的经验简直是太快乐了,我喜欢这样的悄悄地置身事外地看别人和别人身边的自己。

幻想过穿着黑色或者红色,穿梭于白天的马路以及飞翔在黑夜的街道,热闹的和安静的城市,最后穿行在自己的心灵,我知道,我会成为最后的玫瑰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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